既然知道是馊主意,他就该知道,不管他搬出谁来,暮修远都不会同意。
只不过,拿谈颜玉当借口的话,成功的可能性最大而已。
至此,他们结束聊天,对方还有事情要紧急处理,匆匆忙忙下线。
暮修远看着对方简短的昵称“x”,也关闭电脑。
转而去联系他的其他朋友。
快了,很快,那纸没有通过的方案很快就会得到官方认证。
手术虽然永远不会得到同意,但是关于ao平权,可以争取。
远在首都的秦山打了个喷嚏,无奈地看向蹲在自己脚边的秦元白,他叹了口气:
“你到底想问什么,给我来一刀干脆的行不行,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想什么样子。”
蹲在地上,装作可怜巴巴的模样仰头的秦元白狮子大开口:
“我就想让你帮我这个忙。”
秦山捂脸:“我不是都说了,我正在努力,你现在天天催我,我也不可能立马给你结果。”
秦元白一看有希望,立马抱住自己老哥的腿:“哥,你是我永远的哥,我能不能成家全靠你了。”
“松手。”秦山恶声恶气朝他吼了句,但扬起的手终究没舍得落在秦元白的脸上,而是重重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
秦元白“哎哟”一声,却没放开手,笑得十分不值钱,干脆坐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炫耀:
“别生气哥,我给你看未来的弟媳妇儿。”
不管谁上谁下,反正他对外就要交弟媳妇儿,秦元白摸摸后腰,眼中闪过一丝屈辱。
他所失去的,等到他和睦眠结婚后他会慢慢讨回来的。
到时候再定谁上谁下也不迟。
……
时间过得飞快。
尤其是休息的时间。
从松山市回去那天,徐眠专门请了假来车站送他们离开。
二十来岁的大丫头,抱着谈颜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谈颜玉一只手拿着抽纸,半包抽纸都用掉了。
“呜呜呜呜呜,我会想你的谈哥,你一定要经常来看我们。”徐眠不舍地埋头在他怀里,左蹭右蹭,将原本就光滑的光头蹭得更加发光发亮。
谈颜玉无奈地伸手盖在徐眠头上,感受到掌心下慢慢冒出来的发茬,松了口气。
还好,头发还是能长出来的。
仔细看看,徐眠也没有在头顶烫伤戒疤。
谈颜玉生怕这个叛逆的小女孩一个想不开就去出家了。
不管是什么形象,徐眠都是徐眠。
飞机准点起飞,徐眠在车站等到看见飞机起飞后才慢吞吞离开。
她感受着松山市苍凉的风,拉高出门前徐弦裹在她脖子上的丝巾,勉强能挡住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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