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无奈地罢了罢手,很快就有工作人员以摄像坏了为由让白应殊和师闻宴的直播间黑屏了。
屋内,师闻宴拿着药箱还在寻思着该把东西放哪,白应殊就先一步接过了药箱。
“摄像头关了,让我看看你的手腕。”
师闻宴点头,将手伸到了白应殊的面前。
裹在腕口上的绷带被慢慢解开,解到最后两圈时,已经能看到绷带上的大片血迹。
“昨天不该那样掰玉米的。”
师闻宴笑了笑:“我得给同组成员一个交代。”
白应殊紧蹙起眉头:“赵珂染参加节目前就打了水光针,聂芸霜节目结束后,多半不会继续在圈里发展,就算有复出的可能,她也很难接到合适的角色。”
越临近师闻宴伤口的纱布就越难拆开,白应殊只能用双氧水慢慢润shi纱布周围,将纱布揭开。
伤口因为仿佛扯开的缘故,又红又肿,伤口中间还能看见脓点。
白应殊啧了一声,刚想开口讽刺师闻宴现在又不怕被截肢了。
“聂姐脸上有伤。”
到嘴边的讽刺,不得不咽了回去:“你怎么知道?”
靠能量扫到的。
身为人类当然不能这么说,只能点了点嘴角:“聂姐靠近嘴角的位置隐约能看见淤青,再结合她表现,才有了这样的猜想。”
双氧水淋在伤口上,疼得师闻宴意图把手抽回,但白应殊把他手臂按得死死地,他只能红着眼睛受刑。
“白白,疼。”
“忍着。”
师闻宴道:“你是在为了那五百币报复我。”
“你连自己都顾不好,还有心思管别人。”
“如果这是聂姐好不容易得到的一次脱身机会,因为保全自己,就视而不见,我会讨厌那样的自己。”
前一秒师闻宴都被正道的光给笼罩了,下一秒药粉撒上手腕,他眼泪都掉下来了:“白白,我还是截肢吧,这里的rou要多久才能长好。”
白应殊低头吹了吹师闻宴的伤口。
“你这是在干什么?”
“吹吹不疼了。”生硬的语气却意外的温柔。
“白哥我等了你好一会,你怎么半天都不过来。”
施俞霖拎着镰刀回来时,身后的摄像照到了白应殊和师闻宴,也照到了师闻宴手腕上那道恐怖的伤口。
-卧槽卧槽卧槽,师闻宴的手是怎么了?
-昨天收玉米受的伤?
-谁家收玉米会伤成这样。
一大批粉丝闻讯而来时,施俞霖的直播也黑屏了。
与此同时, 另外四个人的直播间的粉丝都在撺掇着他们去刺探军情。
还没等到四人吃瓜之魂熊熊燃起,就被导演组一盆冷水浇灭了,四人被调到了后山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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