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东西被掀翻的声音。
不等那边回复白应殊又来了一套绝杀:“挂了,这电话打得我浑身不舒服, 艹,崔绪你的脏病隔着电话不会传染吧?”
电话那边应该是气得手机都砸了, 统子在白应殊把电话丢回到男人怀中时,还能听见滋滋的电流声。
站在病床边的男人呆住了。
崔绪的狗还指望着主人一个电话就能让白应殊磕头认错,没想到平常冷冰冰的白应殊, 在踩人痛处这方面居然强得可怕。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想等节目组过来给你发通告费?”白应殊眼神从上至下审视了男人一番,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你也配。
经纪人捧着手机像是捧着一块烫手的山芋,一时间进退两难。
“闻宴啊,那个…老板只是跟你闹点小脾气,你没必要这样, 你想这些年如果不是遇到老板,你哪有现在的风光。”
统子想到手腕上的伤就觉得荒谬。
母亲重病的原主,如果没有崔绪的Jing神打压,没有昼星在背后引导舆论,又怎么可能走到崩溃这一步。
把孩子虐死了,转过头来知道谈感情了?
统子有一肚子的话想骂,可在白应殊的面前不该表现出太多的攻击性。
师闻宴是什么,一个被崔绪Cao控虐待的人偶。
他窝在白应殊怀疑不说话,手却下意识抓住了白应殊的腕口。
回想前几任宿主楚楚可怜的模样,他身体往白应殊怀里缩了缩。
白应殊t到了他传递出的柔弱信号,无奈地叹了口气,再看向经纪人时提高了音量:“我给你脸了?”
“白哥,我就是……”
“滚。”
男人赔笑退出了病房。
是真没想到师闻宴上了这档节目,还能抱住这么硬的一条大腿。
病房内,白应殊掐住师闻宴的脸:“人走了,还装。”
“疼……”师闻宴坐直身子,委屈地看着白应殊,又重复了一次疼,对方才没好气地松开手。
“电话偷听得爽吗?”
统子低下头轻咳了两声,指节尴尬地蹭了蹭鼻翼:“那个…那个崔绪真跟导演和富豪睡觉啊?”
“早些年为了往上爬,他崔绪什么人睡不下去,这些年有钱有权了,偶尔会迎合几个熟悉的富商,但大多都是在圈子里找新人。”
白应殊说完目光落在师闻宴身上,想起这个也是崔绪的床伴,沉默了几秒道:“放心没病,他惜命得很,玩玩还不至于把自己后半生都玩进去,不过脏是真脏。”
最后几个字白应殊说得咬牙切齿。
从统子所接受到的记忆来看,原主对崔绪外面的事了解得不多,只知道崔绪在外面还养着几个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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