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彼此皆很动情。
她的力道越来越小,身后的柜子晃了一晃,她红着脸含糊道,“酒、酒莫要洒了。”
他哭笑不得,于她唇上略咬了一咬,她抖了抖,脑子一团浆糊,却尚还黏糊的想着,原来此番他将她拉出来,并不是要饮一饮醋,而是如那戏本子上初初定情的公子与小姐,只想着寻机在一处诉一诉软绵绵的情意。
师父他,虽于这四海八荒中十分强大,然几十万年方初初动了心的人,确然,是这般的罢
她热着脸瞧他,在心中颇有些骄傲的竖一竖狐狸毛。
二人又浑浑噩噩不知多久,昏暗中突然有一束光照了进来,刺眼的疼。
木门开合声响起,她的身子被他带入怀中,脸颊深深埋入他胸膛。
他将她护好,方皱眉回头瞧了一眼。
门又合上,白家老幺干巴巴抬起头,一张脸通红,“是、是哪个?”
他仍有些动情的在她唇上落了落,深邃的眼睛如微凉的月色,“并没有哪个。”
霜露沾尽西风回首有暗香盈身
她暗搓搓摸回屋子时,天已朦胧泛起了亮光。
她行到门口,竟于屋外瞧见个十分熟悉的身影。
这一见,便已觉大事不好!她心虚的摸一摸平坦的胸口,勉强镇定了些,咳嗽一声走上前,“大师兄怎的来了……”
叠风拢着袖子站在门外,瞧着她时神色一晦,他左右逡巡了遭,见四下无人,方才压低了声音痛心疾首,“我也晓得你这回因着那翼界的公主,确然是伤了情,然你再恁的伤情,也决不该自暴自弃,便当真去做那断袖!做了断袖也罢了,前面不得,到底还有后面可以享受人生,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竟将心思动到了咱们师父的身上!你、你这般将师父脱下浑水,令他同你一并做了断袖,心中便真的觉得欢快么?!”
她窘了一窘,诚然大师兄彼时的面色十分正经,语调也是低沉且痛心,然这段话当中的一句,却好似给她浇了一道滚滚的烫猪油,又腻又惊。
造孽啊造孽,自己这一生,果然造了许多孽———
彼时正是因着自己的不济,才累得师父祭了钟,又因着她盗去了师父仙体,大师兄他才万般遗恨回了西海,自此,被那西海的断袖日夜荼毒了整整七万个年头!
是以眼下这般端正稳重的青年讲起荤段子,竟能讲得如此淡定且正经
她凑近些,习惯性打出个执扇的手型,左右顶着子阑的面皮,稍稍厚了些,便也兴冲冲的同他探讨,“唔,你可是瞧见了我七万年前藏下的那些册子么我隐约记着灶台下有两册,大殿梁上藏了三册,师父屋外的那棵桃花树下翻上一翻,约莫也四五册,然这些皆不是珍本,我这里仍有些更好的,咱们他日大可以交换着品鉴一番,唔,男女男男的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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